在父亲的鼓励下 李咏女儿出版小说《刘小姐》
本报讯生于2002年、今年16岁的回族女孩法图麦·李近日通过长江文艺出版社推出个人首部小说作品《刘小姐》,小说是中英双语,法图麦先以中文创作,而后又自译为英文。
法图麦·李是前央视主持人李咏和导演、制片人哈文的女儿,《刘小姐》的创作契机正是听母亲哈文偶然间说起自己母亲即法图麦姥姥的爱情故事。20世纪40年代,刘小姐曾被一位国民党军官追求,最终却嫁给了一位共产党员,也就是法图麦的姥爷,之后举家从东北迁至宁夏回族自治区。更多的细节哈文很遗憾因为母亲已去世而无从了解,这简单的一句话却引起法图麦的无限想象。十几岁便出国留学的法图麦表示,她对中国20世纪的历史完全陌生,也尚未有过爱情婚姻的切身体验,但16岁的00后写起姥姥16岁的故事时却感到非常亲切,当然书中也虚构了很多细节。
小说以两条线索穿插描写刘小姐与吾恙“双姝”的爱情故事,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刘小姐与穿军服的先生两情相悦,书信传情,吾恙则与黑山受媒妁之言结为连理,相伴到老。被女儿问到为何不姓刘时,吾恙回答:“我不愿做那大多数。”法图麦称,虽然对中国很具代表性的青春文学作品并不了解,但也在书店翻看过,自己不喜欢阅读和创作校园文学,也不喜欢华丽的辞藻和莫名的忧伤。写完《刘小姐》的故事翻译成英文的过程中,感到枯燥时,她就会看看村上春树的作品英译本。
这是法图麦的第一部小说作品,是在父亲李咏的鼓励下创作完成的。今年7月她将定稿交与李咏曾出版《咏远有理》的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社编辑将这本书付印前,还曾与法图麦商议请他们一家三口远程做一场新书首发的视频直播,遗憾的是法图麦的父亲李咏将永远缺席了。
对话
法图麦·李:父亲看到我的书出版,没有遗憾
灵感来自妈妈讲的故事
北青报:故事的来源是妈妈讲的长辈故事,有多少是真实发生的呢?
法图麦:关于创作这本书的灵感,是偶然我跟妈妈的讨论。我的名字比较特殊,聊到我姥姥的名字也很特殊,我就很好奇,问姥姥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妈妈就给我讲了这个故事,突然间就很想把它写下来。重点是灵感来自妈妈给我讲的故事,但本质上还是个虚构的小说,因为很多情节需要我自己去编、自己去想的。
北青报:作为一个很早就出国留学的少年,你是用什么来补充故事里那么多接地气的情景?听说你查阅了很多资料,能否讲述一下创作过程中印象深刻的二三事。
法图麦:我13岁才出国,是在北京长大的,所以我还没和这些事脱轨,还是稍微了解一些的。关于写作时因为年代遇到的困难,重点还是比如说一些烟的品种啊、名称啊,当时流行什么木头做的家具啊,现在也没有知道的渠道,就在网上查一些历史资料,当时大量进口的东西。
“爸爸会在一些细节地方给我修改意见”
北青报:书稿有没有给父亲和母亲看过?他们有什么样的感受?
法图麦:也并不是说他们会主动去看啊、审啊,我是会写一段后如果认为很喜欢这一段,就会主动和他们分享,他们会给一些比较有建设性的意见。尤其爸爸是很注重细节的,会在一些细节的地方给我一些修改的意见。
“你想写就要写出来”
北青报:以15岁的年纪写一段有历史感的爱情故事,如何掌控呢?
法图麦:我当时写的时候也包括现在,和书里刘小姐一开始的年龄差不多,除了时代不一样,心灵上的感悟和心情感受应该在一定程度上是类似的,这样写的话还不算很困难。
北青报:请问具体是父母的哪句话促使你写了这本书?
法图麦:我父母说“你不要总是把想法说给我们听,你想写就要写出来”,所以我就觉得应该写些东西出来了。
北青报:16岁出小说或许会被评价文笔和内涵比较稚嫩,你怎么看?
法图麦:大家的评价我都接受,毕竟我确实16岁,也没有成熟作家的文笔,成熟、精炼的那种。我可以改嘛,毕竟我才16岁。
“爸爸看到我的书出版了”
北青报:生活中你是一个什么样性格的女孩呢?性格上像爸爸多一点还是妈妈?
法图麦:性格的事情,我可能属于比较随性一点的,有时候比较直,和我爸妈都挺像的。出国后我的独立性变强了,但总体还和以前差不多。
北青报:父亲有没有看到这本书出版?
法图麦:我爸爸看到我的书出版了,并没有遗憾。
北青报:平时爱看什么书?或者说认为自己的文风受谁的影响比较大?
法图麦:我刚刚看完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不限于某一个作家或某一种文风。我个人比较喜欢随性一点、自由一点的文风,不需要华丽的词语,是作者和读者心灵上的交流,不是用词华丽就是好的。
北青报:如果遇到问题,你是愿意和父母沟通的女孩吗?有没有哪件事情上,爸爸对你的教导让你最为受益?
法图麦:我和我父母之间的关系是像朋友一样,我家是比较平等的,有什么问题我都会和他们说,没什么不能说的。他们的经验很足,所以我能从他们那里学到很多东西。我爸给我的教导,基本上就是想到什么就去做,行胜于言。该行动的时候总要去行动的,不要总是说说而已。
文/本报记者 崔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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